昨晚做了一類似活屍禁區的關於新流感的噩夢,夢裏的情景很灰濛很混濁,有點像是下班之時的永和街景,只是人車全在這場景被抽空了,一座濃稠濕黏的憂傷鋪天蓋地襲來之末日之城(而我是焦慮的)。在夢裡我難逃被感染之宿命,瑟縮在某一宅寓屋裡一角,無聲,只聽得我顫抖時牙齒上下碰擊發出的些微聲響,空洞,單音,等著命運的無情判決。突然,一張口噴血雙目圓睜的什麼物事以極上限之速度暴衝至我眼朣所能汲取之視野範圍最大值,我就醒了....
而MOAI正用貓蹼撫劃著我的臉,那無有情緒流轉的泛著淡籃紫光的貓眼正若有其事地死盯著我。靠邀,才凌晨3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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